内致病六邪,我现在浑身是病,以我的身体作壤,最适合不过。”
柔和的烛光细细抚摸着柳儿的面颊,整个人宁静安详。路简却丝毫不受柳儿的感染,仍旧着急道:“到底是谁告诉你有关哺邪草的事情的。”
春日的夜晚不仅不燥热,还有一丝寒凉,柳儿却手执罗扇,轻轻扇动,扇出的风都带着一丝寒气,桌上的烛火被寒风惊扰,微微扭动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