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虽然他们还是喜欢冲着他指指点点,嘴里说一些脏的不能再脏的话,但是相比之下,言语上的羞辱已经让他觉得十分轻松了。
后来,家里人发现了他的抑郁倾向,和不轻反重的病情,在一次工作调岗中,将他一同带离了祖国。
那天,他跑到岑家别墅的门口,傻乎乎地冲着里面大喊:“岑潇潇,谢谢你。回国以后,我再来找你,我们做朋友好不好?”
他根本没有奢望岑潇潇会打开门走出来。
但是幸运女神却在那一天眷顾了他,岑潇潇推开了窗户。阳光铺洒在她的脸上,她就如同他想象中的一般美丽圣洁。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,像是在回忆他到底是谁,过了半晌,她笑着点点头,说:“好啊。”
那是徐晚洲自从生病以来最高兴的一天了。他笑着挥手:“一言为定!”
时间一晃便是五年。
他终于重新见到了岑潇潇,但是她和记忆中的样子有了偏差。
这个时候,徐晚洲的手环震动了一下。他举起手环,看见了一条陌生来信:“有零号实验品的线索了吗?”
徐晚洲沉默了片刻,回复道:“还没,岑家这边好像不知道零号实验品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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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因腿和脖子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起来,贴在皮肤上的创口贴也像徐晚洲说的那样消失不见了。
叶因反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,手心之下的皮肤光滑细腻,没有一个口子。如果不是脖子上和衣服上的血迹,估计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受了重伤。徐晚洲拿出的这个道具真的有保命的效果,但他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拿给了自己,而且一下就给了两个。一个【心想事成】换两个或许可以保命的医疗道具,说起来还是徐晚洲亏,这不是他的作风。
叶因忍不住心想:“他对我是不是有那么一点……不一样?”
想到这里,她又轻轻摇头。如果说送个保命道具也是特别的话,那上一世日日夜夜地悉心照料也是特别了,但这种特别并不会阻止他像自己举起屠刀。
这个外表用风度和温和层层叠得包裹的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,没有人知道。
徐晚洲是一条比岑潇潇还难以捉摸的毒蛇……
叶因抬起一直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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