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像个俊朗的青年人了。
萧燃回头见她立在院中看着,一张脸上盛满喜悦,忙停下手中的活,道了一声稍后便去屋里头端了凳子出来,两人这才坐在院子里闲聊。
“你往年总是岁旦日过来,今年没来,凡儿还念叨了许久。”萧燃一手在摆弄着书本,一边笑道。
“原本是要过来的,可那日我家中来了贵客,我爹爹不许我出来,这才没过来。”
宁玖想了想,道:“那日景芜师兄去找我时,我还特意让他给师兄带了些糕点过来,师兄可收到了。”
萧燃笑着点头,道:“他向来听你的,让他带来的,他一直好生护着。”
他说罢沉默了片刻,忽然说道:“前两日,我收到了一封书信,是从东宑送过来的。”
宁玖心头一跳,忙问:“说了些什么?”
自从与他坦明身份后,几年的相处,萧燃对她的信任日渐加深,许是因为知道她一心相助,凡是与东宑相关的事情,都会与她直言。
“我父王病了,病情急,不好医治,太医说他很可能撑不过明年。”
他顿了顿,道:“书信是我母妃暗中派人送过来的,说是我父王已与群臣商议,派遣使者前来西宺和谈,让我提前归国。”
“提前回去?”宁玖愣了愣,道:“这应是好事,为何你看起来却并不是很欢喜?”
萧燃沉默半晌,才长长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上头原本有两位兄长,奈何大哥英年早逝,二哥沉迷酒色难堪大任,下头倒有几位兄弟,只是年纪都还尚小,因故自我大哥没了后我父王一直未曾立太子,如今病急召我回去,只怕是有些人并不开心。”
他又道:“我母妃虽得父王宠爱,可毕竟身份低微,我父王虽对我关照,却难挡悠悠众口,当日西宺使者入东宑时,我那些兄弟都不愿以身犯险,我见父王为难,便主动提议愿为质子入西宺,太子之位父王自有定夺,我也从未想过与他们去争,只是如今他病重,我虽想回去看他,却只怕在有人眼中,这是迫不及待回去邀功。”
这些宫廷之事宁玖不懂,可听萧燃这般说,只觉无奈。
若是寻常人家,儿子尚可对父母尽孝,可是他如今只身在外,想回去看一眼病重的父亲,却始终难迈出那艰难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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