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阑尾肠,连接输乳管和乳
头——再开发,她rutou都能接客了!
红姐成了一个传奇,来东莞的贵客们都无一不想体验一下这位「浑身是洞」
的当红头牌。
我跳槽了,自己拉了一个工程队,去帮别人盖厂房,买生产线。后来做了管
理,又学会了倒地皮——没过几年,就从一个代理厂长,变成了一个小地产商—
—也算有点钱了。
我和红姐依然每个星期四的晚上见面——她周末早就被订满了。
红姐还是那个红姐,她举止优雅,谈吐端庄,看起来一副贵妇人的派头,出
入有司机,有宾利,住单独的别墅,与达官贵人们谈笑风生。
靠着红姐我也拿了几单生意,越做越大。
我终于攒到了人生中的个一千万。
我也遇到了一个女人——她追了我很久——红姐也说我不应该和她有关
系——有危险。
于是我和那个女人结婚了,感情不错,我们生了个女儿。
我感觉自己已经可以了。越往上走越明白,东莞是个乱城,机会多,风险更
大。
我跟红姐说,想「洗手」「扎(声)拉(l声)走人」了。
红姐却跟我说,她走不了了。
她小腹纹了一串纹身,是某个司法部的大官——她被买断了。
红姐劝我走,别在东莞,去广州,去深圳,别留在东莞。东莞乱,不好捞。
于是我走了,去了广州,搞了个皮包公司,帮人倒卖一些工厂、生产线,做
折旧,做报关,在南沙自贸区混,不算暴富,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但是我还是忘不了红姐,还是每个星期四,我去她家,我们zuoai。
红姐的肚脐也被开发出来了,据说那个人喜欢戳肚脐,把jingye射到肠子堆里。
红姐说现在她的肥肠肯定全都包裹在酸臭jingye里,洗都洗不掉了。
后来,红姐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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