茸的脑袋,他犹豫不定的问着,还在床垫上又试了两个较为有难度的弹跳动作。
陆肯放下手里的一条旧裤子和剪刀——他刚刚已经在考虑把这条快淘汰的旧裤子剪个洞,以便让封一巡的猫尾巴能刚好从洞里伸出去。
封总就是被“裤子剪洞”给突破了最后防线,才全面坍塌的宣布不穿了,他今天就要只穿上衣在家里溜达,什么时候想出解决这倒霉耳朵和破尾巴的办法,他就哪一天再出门见人。
“不仅仅是身体素质。”把剪刀收好的陆肯走过去,他在最靠近封一巡的那一侧床沿坐下。
封总刚才被陆肯想剪裤子的行为给羞愤跑了,这会陆肯走过来,他又还是主动往陆肯身边挪了挪窝,非常自然的往陆肯身上靠。
陆肯摸了摸他的头发,手指只轻轻在他耳朵背面的光滑绒毛上擦过,接着抚摸他后背,用一条手臂圈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