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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梨梨挑起来,分给蛋蛋一点点,然后自己吃了。
她又挑了一个果子,给蛋蛋剥。
蛋蛋有样学样,也是一掌,直接把果壳给拍碎了。
完美,十分完美。
薛梨梨觉得自己教导有方,摸摸蛋蛋的脑袋夸赞道:“不错,蛋蛋真棒。”
蛋蛋特别神气。
顾老太太:“……”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这就不是一群正常人!
顾老太太就看着薛梨梨用这么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,一颗一颗拍碎,又一颗一颗喂进肚子里,每次那“砰”的声音,都仿佛拍进顾老太太破碎的心脏。在这一“砰”一“砰”的声音中,她肚子的咕噜声反倒不那么惹眼,也不引人注目。
好像伪装还很完美。
虽然饿肚子很难受,但至少没人识破。老太太想。
那该死的薛梨梨终于吃完了。
谢天谢地,谢天谢地。她终于要走了吧。
顾老太太想着想着,忽然感觉自己面上有点湿痕。
她居然哭了?
荒唐!
简直荒谬至极!
顾老太太一抬手,摸去眼泪。但这个简单的动作,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力气抽干似的,一抬起,她就气喘吁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