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,说是飞花令太简单了,下面得换个难点的雅令……不约而同地一致推选裴无洙作令官,出一主旨,众人群答,比之择以最优者。
裴无洙推拖不得,摆了摆手,无可奈何地笑道:“本王来就本王来吧……不过,单单空比好像没什么意思,不妨再加个彩头来?”
“这样吧,”裴无洙笑得促狭道,“今日众俊杰齐聚一堂,人才济济,本王出两个字,‘风流’。”
“以此二字为题,席中最优者,赏……就赏他的名字刻印在《明心启蒙经》、我们当下在场所有人名字的最前面吧!”
席间众人哄然大笑,纷纷拍案叫绝、大声叫好。
“那我要先来,”柳书俞端着一杯酒,大笑起身,朗声吟诵道,“昔在长安醉花柳,五侯七贵同杯酒。气岸遥凌豪士前,风流——肯落——他人后*!”
“好!”柳书俞吟完后,众人纷纷盛赞其气势恢宏,磅礴豪迈,还顺带调侃了其颇有几分“诗仙再世”之态。
裴无洙也目露赞赏,此时此地,此情此景,经过前番诸多攻讦诬陷,柳书俞能在此用李太白的四句诗来自表心意,确实是使得非常妙的。
“书俞兄如此慷慨激昂,想来是参简宁陵那一本参的豪迈畅快,先前憋着忍了好久,一朝见滥竽充数的jian佞愚钝之类轰然倒塌,心里痛快极了,”席上另外一名出身范阳卢氏的行知堂行走站了起来,大笑道,“事到如今,我这个马后炮也敢大声说一句了:简宁陵之类,阴沟鼠辈也,无德无能,忝居高位,当该如此,当该如此!”
此人言罢,席间喧闹霎时微微一寂,气氛顿时略微古怪了起来。
虽然大家都是近几年高高考过的科举,有几个,如那范阳卢宿者,甚至还是与简宁陵同年、同场、同台考上来的……心里自然是对科举舞弊深恶痛绝,不少人还都因为此事对往常恃才放旷、相处不太来的柳书俞肃然起敬、改观不已。
行知堂众人对简宁陵舞弊案的看法,自然也都是与柳书俞、卢宿等一般的,但……五皇子态度未表,稍微有点心眼的,都不敢像那卢宿一样,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对简宁陵的轻视鄙夷之意。
——毕竟简宁陵是小,但简隆、简叔平,乃至其身后的临安长公主……可没有一个是轻易好惹的人物啊。
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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