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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着jiejie撒，jiejie就咯咯地笑。有时候

她也站起来撒，但她没有我射得远，顺着大腿往下流，偶尔也会射出一小股尿流，

不过很短暂，大部分都顺着大腿流下来。

我们嬉闹完了，mama就过来给我搓身子，总是先给我搓然后再给jiejie搓。

爸爸那时很少回家，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。爸爸只要一回来我就和姐

姐们睡。五个jiejie睡在一个大炕上本来就很拥挤，我再上来她们就开始推卸，好

象都不乐意和我睡。她们不乐意和我睡的原因是我经常尿炕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

我老爱往她们身上趴，因为mama搂我睡时经常让我趴在她的肚皮上睡，尤其冬天，

mama的肚皮尤其温暖！jiejie们不让我趴在她们身上睡，我不知道为什么。但其中

一个jiejie好象知道点儿，因为有一回我趴上去时，那个jiejie就笑着说：「你懂什

么？这么点儿就往人身上趴？」好象她真懂似的！另外几个jiejie听着这话就笑。

不过推来推去的结果，最后总是在mama的命令下她们才安息下来，我就可以

随便钻到任何两个jiejie的被窝里（那时穷，两个大jiejie一个被子，三个小jiejie一

个被子，一头一个一头俩）。我和一个jiejie在另一头，躺下后，四个人就开始蹬

腿，你蹬她我蹬你，闹腾半天才睡着。不过那个年龄，我即使在被窝里占了她们

的便宜，比方说脚蹬到一个jiejie的屄屄，也罢只不过是感到温柔而已。

后来mama又「拣」了一个弟弟，自从「拣」回这个弟弟，我的生活就变了，

我能感觉到，虽然那时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。但我能从mama的笑脸上能感觉到，

因为mama越来越不冲我笑了，也不逗我笑，也很少抱抱我，jiejie们开始倒是没有

太大的变化。「啪——」早上起来我很在朦胧中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：「怎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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