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脑袋看向对面,问:“这就是你那天打赌赢过来的东西?”
钱少宁语气恹恹:“嗯。”
“还挺好看的。”
“那当然了,这块表我都盯很久了,好不容易才从我兄弟那骗来的。”
时楠不解:“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非要今天送过来,明天不是周六吗?”
钱少宁:“他那人典型的工作狂魔,根本没有周六周末,万一他过来没看到手表,那我不是死定了。”
时楠捂嘴偷笑:“你就这么怕韩法医?”
钱少宁嘁了一声,语气郑重道:“我这不是怕,这叫尊重。”
话毕,他的视线落在她面前书的封面上,挑了眉,冷哼一声:“就你,还好意思说我呢,苦哈哈的抱着这么一本厚书,又是做笔记,又是查词典的,不也是听从他的安排。”
时楠:“……”
钱少宁:“咱俩呀,半斤八两,谁也别说谁了。”
说完,他双手朝身后一背,宛如老头儿遛弯似的,悠哉悠哉的走了。
时楠目送他离开,回头看了眼面前的的书,哀叹了口气,确实没资格嘲笑他。
下午,时楠依旧还在抱着那本书埋头苦干。
临到下班前,何海云突然黑着脸走到她桌边,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,跟她说了一个令人诧异的消息。
昨天他们解剖的那个小孩的事情有后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