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了它用力的掷了过去……
呀!真是好狗运!想不到我那乱糟糟的一掷,居然真的把獐子刺中了,还把
它钉在地上。
我连忙扑上去用拔出木枪,再多刺了它几下;它挣紮了两下,便一动不动的
了。我兴高彩烈地抱起死去的獐子秤了秤,竟然有四、五斤重。
到我自豪的托着早在水池里剥了皮、洗乾净的獐子回到山洞时,那班女人登
时一阵欢呼。
——
烤熟了的獐子rou香气扑鼻的,大家都飢饿地围了上来。
我用随身的小刀给她们每人都切了一大块,到我自己想吃时,一眼却看到受
了伤的菲菲还躺在草垫上,正在眼巴巴地望着我。我连忙也切了一块给她,而且
见她行动不便,乾脆发扬一下绅士风度,亲自用手拿着给她吃。
她尴尬得满脸通红的,但实在太饿了,也不顾仪态,凑着我的手大口大口地
吃着。虽然这烧獐子rou没什么调味,但看得出她吃得很是滋味。
她的胸罩满是血汙,已经不能用了,现在破烂的衬衫里是真空的……她一垂
下头,衣领内那rou光四溢的美景登时尽入我的眼帘。那两大团粉嫩再加上嫣红的
两点在火光中淹淹漾漾的,看得我直在嚥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