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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前一后追赶着到楼梯间,他的一句‘怎么了’不知戳到哪根神经,引来她山洪倾塌般地质问。
“你到底去干嘛了,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,为什么什么事你都不跟我讲,我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……”
宣泄里带着的哭腔越来越重,直到脱力,变成了啜泣。
他拽上她的手,拉进怀里,抚着她的头发,从头顶顺到发尾,好似给猫咪顺毛一般,还是只红了眼睛的猫。
“对不起,我以为你不在意这些,所以,我……”
“谁说不在意,我说过吗。”她急冲冲地抢过话,因埋在他胸膛里,声音唔侬唔侬的。
见她不再哭,他低低笑着哄道,“以后什么事我都第一个跟你说。”语气轻飘飘的,顺着风一直飘进她耳朵里。
远处的半空中,一只黑羽麻雀追着一只灰雀飞了大半圈,也没得到回应,便丧气地立在窗前的枝杈上。灰雀见状,踮着脚一跳一跳地过去,啄它的羽毛。
黑雀扭过头,又缠着灰雀,双双飞进半空。
晚上,童易回来,立刻派人叫童阁去他书房。一侧的童葭瑶听到动静,趿拉着拖鞋跟下楼去,悄悄趴在书房门口。
里头一开始并没什么声响,在一阵瓷杯碎裂声后,拉开序幕,传来他父亲怒不可遏地斥骂。
“你跟谁玩不好,偏偏跟林叔申的儿子混在一起。”
门外,听到林叔申,她心里‘咯噔’一声,那个得郝珊屡屡赞赏,以笔杆子为武器,却被处斩于灯市街口的林叔申。没想到,林蒲居然是他的儿子。
“小少爷,快和老爷认个错吧。父子俩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。”管家在一旁劝和。
“我没错,那些人以为随便编个名头就能将东北变成满洲国了?还有那些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的人,以为这样就太平了?”童阁用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来反驳。
紧接着,传来藤条鞭打皮rou的声音,一声接一声,每一下鞭笞都紧跟着一句“我没错”。
“因为你们俩,我和郝严礼今日真是丢尽了脸面。”
藤条从中间断成两截,被童易一把扔开。
'当当当’,童葭瑶在门外不轻不重敲了叁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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