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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少琳盯了盯弟弟那爆怒的命根子后,扑哧的一笑说:「你要身体好这两天jiejie那么逗你你还忍得住啊。少给我找理由了,赶紧给我喝下去!妈绝对不会骗你的,爷爷也不能害你。」
张文一听没商量的余地,这才拿起酒来。小心翼翼的闻了两下,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十分的吸引人。但心里害怕要是喝完来个阳痿什么的就完蛋了,还是忍不住问:「姐,这些到底是什么?有什么功效的。真的不伤人?」
「你怎么比娘们还罗嗦啊。」
张少琳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后,抢后张文手里的碗自己喝了一口后再放了回去,擦了擦嘴角后说:「这下放心了吧,姐也喝了!能死的话一起死就不怕了吧。」
「姐,我没那意思。」
张文见她似乎有些生气了,赶紧解释道。心里却想这样也不错,有个徇情的。虽然是自己的jiejie,但到了黄泉路上不做人的时候。自己就可以XXOO她了。当然了,也只是开玩笑的一想。在她严厉的注视下还是拿起碗小小的抿了一口。
红色的酒一触到嘴唇的时候特别的冰凉,可能是在地里埋久了的关系。似乎还有一些泥土的芬芳,味道有点奇怪,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。但也挺好喝的,酒慢慢的流淌进喉咙以后。似乎从冰凉变成了guntang的熔浆,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部。张文似乎可以感觉到它清晰的流过自己身体里时的路线。
「好冲啊……」
张文忍不住皱了皱眉,这才想起来问说:「对了姐,这是什么酒?」
「壮阳的……」
张少琳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后,笑的说:「咱村这以前有个老人。听说是海难的时候被爷爷给救起来的,这家伙的方子大家都说好使。后来他在这安家落户,五十多岁了娶俩三十多是寡妇,还晚晚搞得家里那声音吵得人睡不着,那俩寡妇也是满面红光。这时候才知道他有这种好方子。后来你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去求了一套药自己泡起来,埋着就等你喝了。」
「啊……」
张文不由的苦起脸来说:「姐,我现在没个对象的。给我喝这个干什么,到时候憋死我怎么办。再说了明知是壮阳的你喝这个干什么。」
「哪会啊……」
张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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