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也还给她的是那样冷酷无情的提问。
「啊,已经……裕树的事……」
「不行!到现在还要欺骗我。哪个更好,我要好好地确认一下」「啊,那样的事……我没欺骗……」
粗大的rou根凶恶的揪着褶rou,佐知子的脊背向后仰,娇声呻吟。
「啊,摩擦,啊,好棒啊」「回答我哟。哪一个更好?」
「啊,哦,达也,达也的好!」
「真的吗?是不是敷衍我」「不,不是那样的,没有,啊啊啊……」
「如果说的是真话的话,那么,儿子的roubang好吃吗?」
现在,达也想从这个无耻的母亲这里逼出更羞耻词汇。
「啊,没有的,从来没想过的」「因为裕树的小鸡鸡不好吃,他是孩子,roubang不好吃,心情也不舒畅,达也的roubang一直,一直一直是最好的,最好的」「厉害的母亲!」
达也用侮蔑的眼神俯视着,给出了评价。
「但是,既然你老实的说了实话,我要提高奖赏」「那样……哎呀……那样……啊……」
像吃惊一样的呼声传出,佐知子弯曲的脊背几乎快要折断了。弄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。自来水笔的帽老早就不知道掉到那里,与护士职业相关的东西什么都没留下。护士没有,母亲也没有了。有的只是一个沉迷于情欲的雌性动物。
成熟的rou体来到最初面临高潮的时刻,已经开始痉挛了。之后呢?只是,只是激烈的快乐翻滚着。
床吱吱嘎嘎的响着,佐知子的呼声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。
「啊,哇,啊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