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讲究,不会伤到他的生命,但会让他痛苦,非但不会让他昏迷,还会令他疼得清醒。
唐晚在宴珏身上刺了很多刀,宴珏几乎变成了一个血窟窿,南宫旋看得头皮发麻,小声的对葛御说:“幸好我从始至终就是老大的人,要不然被砍的就是我了吧。”
葛御和骆庭深有同感的点头。
唐晚浑身是血,明明是那么温软的女孩子,这一刻却yin森得令人不敢直视。
她提起刀,还要刺下去,身后响起男人低柔的声音:“宝贝,够了。”
唐晚愣了愣,看到一双干净的皮鞋停在她面前,男人弯腰跪在她身边,丝毫没嫌弃她脸上沾上的血污,小心的捧起她的脸,亲吻她嘴唇:“不是说好不哭得那么伤心吗,你呀你,真是不听话。”
唐晚扁起嘴,又有些想哭了,宴非白忙把她抱在怀里:“乖,只是演戏,我还是好好的。”
“那你也演得太像了!”说着,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南宫旋,哀怨的小眼神仿佛在埋怨她开的那个假qiāng。
宴非白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,把她从地上抱起来:“不难过,我惩罚她。”
南宫旋:“…………”呵呵,行吧。
您宠妻,您说了算。
躺在地上的宴珏还有一丝清醒意识,看到完好无损的宴非白,不可置信的道:“你没死!”
南宫旋忍不住踹他一脚,趁机撒一撒最近一段时间卑躬屈膝的委屈:“现在你快玩完了,告诉你也无妨。不是你将我从宴非白的暗室救出来的,而是我早在他二十岁开始筑建商业帝国的时候就跟着他做事了,我是一颗放在宴家的暗棋,只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作用。”
说到这儿,她也是苦兮兮,莫名其妙被选上当了老大的未婚妻。
妈的,她才不愿意好吗!老大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