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
俞寒要走,洛林远送他到楼下,迟疑地将人望着,仿佛对待一个定时zhà弹一样 小心翼翼。
俞寒回头看他一眼:“怕什么?”
洛林远:“怕你跟我生气。”
俞寒:“我没生气。”
洛林远不信,上前搂着腰,把脸埋到人的颈项中:“那明天还来上课吗?”
俞寒:“不一定,我很忙。”
洛林远哦了一声,他松开手,隔着几步看俞寒垂首打车,跟着人身后将俞寒送到小区门口,目送他上车,离开。
他看了看自己的手:“还说没生气,都不肯牵我了。”
第二日俞寒去上课了,将工作程让秘书拨在了白天,排得很紧,他命令秘书,怎么样也得将晚上给他空出来,有事就去找另外一个合伙人。
秘书问他:“晚上去哪?这么急着要赶行程?”
俞寒签着文件,头也不抬:“找老婆孩子。”
秘书:“……”
虽说昨晚是俞寒先不理的人,甩的脸子,今天到了绘园,却发现和尚跑了,只剩下鱼缘这个庙。
问代理园长小熊,小熊惊讶道:“园长去山区支教了,不知道吗?”
一声你不知道,宛如冬日冰刃,夏日烈火,焚身又伤心,气苦了,恨不得将人抓起来打一顿。
俞寒掏出手机,看手机,微信、通话,短信,一一翻过,确了洛林远是一声不吭地跑的,半个消息没给他留。
这时,远在数百公里外山区的洛林远,一觉醒来,面对手机短信发送失败提示,傻了。
去支教这个事是临时决定的,昨天半夜,陈轻给他打电话,说小孩半夜高烧,突发肺炎,她走不了了,本来定好的山区支教,也不能就此取消。
去支教这活本来就又苦又累,还没油水。陈轻有这方面的经验,年前带着洛林远去过一次,所以现在只剩下有经验的洛林远能代课,去山区支教一个礼拜。
于是他半夜起来定大巴票,收拾行李,又去陈老师家带上早已买好的绘画文具。
本来今日要算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