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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再狼狈,也掩不住那一双清澈的凤眸中如野狼一般的桀骜不驯。
他不服气。
张侍卫心底默默叹了一声,还是无奈地举起了手中的铁刃,轻声道:“我是奉命行事,你也别怨我。”
他打量着裴溪故的身子,又道:“你这副好模样,若被烙上了字,实在可惜。左右今儿也没旁人在这,我就与你行个方便,这烙字的位置,便由你自己来选吧。”
裴溪故顿了顿,忽而抬起头来,问他:“那这烙什么字,也可由我自己来定吗?”
“这烙刻之刑,一般都是烙一个奴字在身上。”
张侍卫转身回到火架前,背对着他把手中的铁刃又烧了一遍,“不过你若想烙别的字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裴溪故咬着唇,低头思量了许久,终于低声开口道:“那就有劳张大哥,替我烙上‘栖迟’二字。”
张侍卫闻言,惊的险些把手中的铁刃掉进火里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裴溪故,提高了声音道:“寻常人烙上一个字便痛的昏死过去,你竟要烙两个字?我只怕你会疼的大半条命都丢了去!”
“我不怕疼。”裴溪故抬眸,眼神竟是异常的坚定,“只要能烙上这两个字……多疼我都受的住。”
张侍卫神色松动了下,迟疑道:“只是,这长公主的名讳,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刻的……”
裴溪故平静道:“我是长公主的奴,整副身子都是她的。在身体上烙下她的名字,又有何不妥?”
这话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,张侍卫犹豫了半晌,最后还是点了下头,走到他面前道:“既如此,那你选个地方,我烙上这二字就是。”
裴溪故低下头,伸手扯开胸.前的衣裳,指着心口的位置,竟微微笑了起来。
“这里。”
他要将她的名字,烙在离他的心最近的位置。
他要让她的名字,与他的肌肤血rou紧紧相融,融成一生都无法消褪的痕。
自此,他这副身体,他的心,他浑身上下所有的东西,都是属于她的。
且只属于她一人。
张侍卫无奈地点了点头,俯身拿了块帕子塞进他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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