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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阿绿低下头,扒开自己头顶的头发让我看。
「不是很明显。」我说。
「那就好。」
「后来呢?」
「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,头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。老头子陪了我一
个晚上。他告诉我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胡作非为,也知道我一直都在瞒着
他,在他面前扮演两面派。他说他能够忍受我对他的欺骗,是因为他也觉得孤独。
他说他也知道我的孤独,如果两个人都很孤独的话,在一起互相生活也许能够不
那么孤独一点吧。」
「也许是吧。」
「可不是嘛,」阿绿吐出一口烟,「那是我次发现他那么有诗意。」
「因为&039;毕竟人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的&039;嘛。」
「谁说的?」
「不知道,」我说,「有个动画片里看来的,叫《关于完全听不懂老公在说
什么的事》。」
「这个名字好奇怪。」
「可不是嘛。」我学着阿绿的语气说。
「谢谢你,艾林。」阿绿忽然说。
「谢我什么?」
「没什么。」阿绿灭掉烟头,说,「走吧,陪我去喝酒吧。我知道这里附近
有一家不错的酒吧。」
我们离开的时候,又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,身影就像一只孤冷的巨大的
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