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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妈被他们从沙发上拉了起来,站在客厅中央,不过却是半弯着腰,吃力地站着,因为一个混混把roubang从后面狠cao着我妈的xiaoxue,另一个则站在母亲面前,让母亲帮他用嘴吹喇叭,或是用手打飞机。两人配合很是默契,每每干不到多长时间,他们就交换位置,这样不仅能多次享受我妈的口舌服务与紧窄的yindao,还能大大延长性交时间。因为母亲的xiaoxue实在是不可多见的名器,紧嫩和rou感不说,yindao里的括约肌还很发达,会像婴儿小手似的时不时夹住yinjing。一般男人插不了几下便乖乖地缴械投降了……
那天,姓刘的他们三个在客厅里足足蹂躏了我妈四个多小时,才意犹未尽地穿起衣服,扔下了一张欠条,扬长而去。
待这帮流氓彻底离开后,我爸才畏畏缩缩的从厨房里把我拉出来。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:我妈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,微弱的喘着气,嘴角,胸部,大腿,发丝上,布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粘稠的白色jingye,xiaoxue更是被cao的烂糊一片,两片肥厚的大小yinchun红肿不堪,令人不忍卒视。
而最大的悲剧则是,打那以后,母亲竟成为了刘哥的性奴与泄欲工具,隔三差五的就会被那些流氓带出去“活动活动”,彻夜不归,甚至是几天都见不到人影。
不过,有时候我妈跟刘哥他们出去,再回到家后,身上会多出好几百,甚至上千块钱。在那个年代的中国北方,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,这些钱已经不算小数字了。
好在这一切一直以来还算隐蔽,除了父亲和我,家里的其他亲戚、朋友一概不知,连附近的邻居都没几个怀疑过。他们看我妈几乎每个月都会买些新衣服、新鞋子(其实都是那些流氓给她配的),便都以为母亲是和社会上的一些人做点“小生意”,因此才常常跟人出去,跑跑活挣点外快。
有时候,我也会在家中看见刘哥他们,这些人玩弄母亲时从不避讳我。好几次放学回家,刚一打开门,就瞧见我妈赤裸着身子,一丝不挂的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,一边媚人地低声呻吟,一边上上下下不断跳动,光洁的玉背上布满了汗珠,两颗大奶子更是在空气中甩来甩去,看得我面红耳赤,不知所措。
回到本文的开头处,也就是03年那会儿,遭遇巨大家庭变故的舅妈与表弟母子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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