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我妈,其实也是一样的,该还她的恩我都还清了,这些年养阳阳的钱是你给我的那些,是你养着我和儿子,你不用因为我们而接受任何人的指责。”
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指责苏瀚,包括她自己。
听她提起这事儿,苏瀚眼眸微动,依然有点生气,也有点愤怒。
她当时从他手上骗走了五十万,说是给她爷爷治病用,可是后来苏瀚让人去查了,她的爷爷在她向他借钱的前两天就病逝了。
拿了苏瀚给的五十万,当晚苏瀚就收到了傅青蔓的分手短信,之后苏瀚再也没能联系上她。
现在她竟然好好意思当着小晚和顾景时的面提当年骗他钱的事,是真的不心虚,还是脸皮够厚到现在仍然没有认识到错误,苏瀚还真想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探讨一下。
可眼下明显不是好时机。
几人一起来到老爷子休息的套房外,房门是开着的,叶未晚和顾景时走在前,苏瀚和傅青蔓带着孩子走在后面。
高级套房很宽敞,但也冷清。
客厅里没人,静悄悄的。
这时候从里面的房间里传出也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吼声,“这个不孝子,他巴不得我早一点死!”
老爷子就一个儿子就没有别的子女了,谁都知道老爷子口中的’不孝子‘骂的是谁。
今天叶邵天和苏漪都不来,老爷子也只敢自己躲起来发火罢了。
很快里面又传出东西落地及杯子碎裂的声响,接着就是女人带着讨好的安抚声。
“医生说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能情绪过激,不能动气的。”
“叶……他也没说不来啊,我之前让青蔓给未晚打过电话了嘛,未晚一定会来的,再怎么说你都是她爷爷不是。”
说话的女人是陈新柔。
听着是劝慰,可这话听起来始终怪怪的,怎么听着更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