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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,光线有点暗,难怪她会睡得毫无知觉,她懊恼地抓抓凌乱的头发,问,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十二点。”手机另一端传来女孩怯生生地回答。
傅青蔓哀嚎一声,拍了拍柔软的被面,心中暗骂,果然是醉酒误事。
原本今天一大早就有工作要做,但她睡过头了。
现在给她打电话的女孩子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,叫周欢欢,很讨喜的一个小姑娘,是言弈安排给她当助理的,因为相处没几天,小姑娘似乎有点怕她。
听到她哀嚎,周欢欢赶忙解释,“傅老师,早上我见您没来还问过言导了,他说会打给您,所以我才没有打给您,对不起啊……”
傅青蔓睡得死死的,不知道言弈有没有打过电话来,但她知道不是人家小姑娘的错,是她自己睡过头了。
这是工作以来的第一次,因为睡过头而耽误工作。
傅青蔓拍拍脑门,脑袋昏沉沉的,她叹了一声,“这不是你的错,是我自己没设好闹钟睡过头了,言导那边怎么说?”
周欢欢压低声音说,“言导从早上到现在似乎心情不好,好几个演员被骂了。”
言弈心情不好?
傅青蔓想起昨晚言弈给她发信息说是有急事要先离开,让她自己注意安全。
能让言弈称之为‘急事’的事大概也只是关乎一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的事了。
傅青蔓没有让周欢欢为难,和周欢欢说下午会去片场,言导那边让她不用担心先去吃午饭,周欢欢松了一口气,又和傅青蔓闲聊了两句,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结束和周欢欢的通话后,傅青蔓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,脑子有点迟钝。
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没有把手机拿进卧室里来的,手机放在包里,而她的包扔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昨晚喝了不少酒,也有点儿醉了,但以她的酒量还不至于断片儿,从酒会离开以及死乞白赖缠着苏瀚来他的私人公寓‘蹭住’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酒壮怂人胆,更何况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