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门生姚复,县衙常,皱眉道:“这人又有什么事!”
衙役道:“姚秀才是来告状的,说他一表亲被人殴打至残,请县尊升堂审案。”
侯之翰道:“这都什么时辰了,申时了,让他明rì再来吧。”
讼师要把持讼状,少不得要勾结县署的吏典衙役,这衙役平时也没少受姚秀才好处,说道:“县尊,那苦主断了腿,在县衙门前哭嚎,已有不少百姓围观,只怕不好拖到明rì。”
侯之翰叱道:“腿断了先去续骨接腿,明rì再来,难道明rì本县就不认他断腿了。”
王任问道:“那苦主要状告谁?”
衙役道:“本县童生张瑞阳之子张原。”
王任侧头对张原笑了笑,向侯之翰道:“侯兄,先审案,为民解忧要紧,在下愿旁听。”
侯之翰笑道:“老师要听审案,那侍教生实在惶恐。”见王任坚持要旁听,也就不再推迟审案,即刻升堂。
rì见堂是侯县令处理rì常公务之处,侯县令请王任坐在大堂一边,张原和那个俊俏少年立在王任身后。
姚秀才上堂来了,长揖不拜,这是生员的权利,可以见县官而不跪,在姚秀才身后,一老一少抬个竹担架,担架上躺着一人,满身泥污,扭着身子不住喊痛,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左小腿红肿淤血。
抬担架的两个人,老的便是张大chūn,那躺在担架上的就是张彩。
张原眼睛眯了起来,没想到张大chūn出的代价还不小,把儿子张彩的腿都给打断了,要以此来诬陷他吗?
忽听身边那俊俏少年轻声问:“这人是你打的?”
张原扭头看着那张俏脸,微微一笑,低声道:“我打没打人全靠县尊判定。”
那姚秀才呈上状纸,又义愤填膺地慷慨陈词,说童生张瑞阳之子张原小小年纪下手狠毒,只因家仆张彩不慎打翻了茶盏,竟丧心病狂把家仆张彩腿给打断了,请老县尊明鉴。
既有被告,那自然要到堂回话对质,侯之翰正要命衙役去传张原,却听王任道:“侯兄——”起身走到侯之翰身边。
侯之翰赶紧站起来:“老师有何事见教?”
王任道:“侯兄问问那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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