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!”景帝刚要答应,立刻就有一个人跳了出来,虽然刘岳不认识他,但是对他搅乱自己的事情也表示了强烈的敌意。
“哦,说一说,为何不可,赶紧说说!”景帝眼中的寒芒稍闪即逝,但还是被刘岳看在了眼里,暗道这个家伙恐怕是要挂了。
这个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家伙,此刻还恍然未觉,只是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的笏板,上面早已列清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,断然是不会错的。
听过这货的第一条,刘岳就怒了,因为他竟然说:“黄口小儿,尚未入教,礼仪不谨,有损我大汉国形象!”
随即刘岳不准备再继续听下去了,因为自己的父王此刻也是脸色阴沉如水,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知道是因为自己,还是因为这反对者说话过火。
“你给我住嘴,吾乃梁王嫡亲骨血,身上淌着高祖血脉,你骂我黄口小儿,是在欺吾年幼,还是在说我大汉高祖散出去的枝叶都是未教化之类!”
刘岳的话可是诛心之言,先是偷换掉概念,然后再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这个小小的言官顿时汗出如浆,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发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