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那额前金莲的少女虚影手捧一个陶人,用竹笔,轻点朱砂,在陶人额前轻轻一点。
白小雨心中一沉,她见过这个场景,在八荒之地,金莲虚影初入神识之时。
她身体不觉前倾,全神贯注地去看那少女的虚影,想要看得清楚一些。
再清楚一些就好了……
“你的名字就叫之之。”
眼前朦朦胧胧的少女虚影,倏然生动鲜明起来。
她身上白袍印着云霞,头上双髻缠着红色飘带,额前金莲若有光晕。
吊楼被暖融融的金光照耀,轻纱外微风徐徐,隐隐传来远处的龙吟凤啼,全然不似方才寂然。
木案之上,摆着好几册竹简,几抹朱砂自盘中跌落,在案几下留有几块红印。
这是怎么回事?
虽然陈设相同,但这仿佛不是刚才的吊楼……
白小雨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,若是轻纱般,皆为白影,飘渺成烟。
她的手可以轻易地从自己胸腔穿过……
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
神识中的幽草却没有回答,空空荡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