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,他又一次揽下发牌的任务,悄悄做了点手脚让裴钦值第一轮。他想快一点和裴钦单独相处,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。
匆匆洗了一个澡,换上白色的衬衫,解开倒数第一颗纽扣,选了一个味道不是太浓的香水。
临出门,他有些犹豫,最后咬牙把倒数第二颗纽扣也解开。
坐在老位子的裴钦见宗才换了一身干净正式的衣服以为他要出门,站起身问:“宗先生,要出去吗?”
宗才摇头,径直坐在裴钦身边拉她一顺坐下,有点委屈地说:“今天我被sao扰调戏了!”
他把事情省去些细节讲述给裴钦听,她听完面色有些凝重,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意与烦躁,可事情已经发生再气也没有用。
当初签合同的时候,他们四个人顾及宗才的心理,在密不透风的保护之下给予一定的私人空间,洗手间与更衣室这两个特别隐私的地方他们都没有进去。现在宗才的话让她反省,无奈地感叹:“看来以后您去换衣服都需要有人跟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