苇庄没说话,伸手在她脑袋上抚了一把。
小园以为这事就过了,就抛在一边了,等洗完澡后上床睡觉时,才发现好像不对劲。
之前苇庄要她答应收下房子的时候就用过这招,今晚更过分,她像极为有耐心的猎人,一点点磨去了她的耐心,一点点绵细湿润地含软了她……
小园觉得全身都guntang着,煎熬着,感觉自己在未关的灯下都快融坏了,两条腿不时地踢来踢去。
最后她都呜咽了,喉咙如着火,恳求女人,“呜呜,你要我答应你什么……”
“不用你答应我什么。”女人的目光从上方笼了下来,她勾了勾唇,说:“你很好吃,我要慢慢吃……”
小园脑海里乍然一声响,又羞又恼又发软,直觉就是要逃开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只记得最后自己“哭得”喘不过气来,真受不住了苇庄才放过了她,她晕睡过去前的唯一的想法就是——她真的太坏太腹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