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散。
她回到了宛城,一个承载着她痛苦记忆的地方。只是她不愿在父亲的跟前再度提起,只能装作创伤愈合的模样。她打定主意如父亲一样,在宛城立脚——可是生活并不愿意放过她,宛城给了她双倍的痛苦。
如如尚未学会喊“外公”,她的父亲便因一场意外逝世。
随后是祖父、二叔他们无情的逼迫,那是她的噩梦。
她带着不到两岁的薄如意逃出了宛城。
再后来,她的梦想也不再纯粹——她纯熟为了生存而工作,而不是为了在她心中地位崇高的艺术。
在穷途末路的时候,祁璟无疑是她们母女的救命稻草。
六年的时间,在脑海反复上映的画面却短得只有一瞬。
薄清川睁眼凝视着谈瀛,在某种意义上,她辜负了女儿,同样也辜负了谈瀛。
“抱歉。”薄清川轻声道。
谈瀛望着薄清川,不太明白她这两个字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