婵在一起是在发现你我背叛他之后,彻底心寒之下,杨玉婵对他深情不悔,才有了那醉酒一夜,也仅仅那一夜而已。而你,却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错都推给了酒,酒何其无辜。宗政灏是仅有那一夜,而你是借酒装疯一夜又一夜,自我和你决裂之后,你扪心自问又睡了多少婢女?”
谢淳仁无可辩解,抹一把脸道:“你就那么决绝离我而去,我心中亦有愤怒。”
寇明月忽觉自己可悲又可笑,随即不再和他说一句话。
被关在隔壁监牢的谢玉仙早已经安静了下来,在聚精会神听完谢淳仁和寇明月的对话以后,两手扒着栏杆,脑袋长长的伸过来,不敢置信的问道:“你们说的宗政灏是懿文太子吗?你们什么意思,凌御怎么可能是宗政灏和杨玉婵的儿子?凌御不是永昌侯府的庶子吗?你又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