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被漾漾一巴掌拍开。
“这已经是第二次了,皇帝老儿对谢淳仁可真不是一般的爱护。”
凌御讥笑一声,“这一次必然又是雷声大雨点小,而他谢淳仁又将安然无恙。”
“花开花落自有时,别急。”漾漾蓦的推倒自己面前的麻将,“糊啦,给钱给钱。”
凌御笑望她绝美的侧颜,“赢丫头们的辛苦钱你也好意思。”
漾漾嘿嘿自得,“蚊子腿再少也是rou呀。”
“往咱们大门上射箭的逮到没有,这人似乎也和谢淳仁有仇似的。”
凌御点头,“箭是以弩机发射的,门上人连射手的藏身地都没发现,如何能逮的到。”
“有一就有二,还是那句话,花开花落自有时。”
“听你的。”
不知何时,自从有了漾漾在身边,他复仇的执念淡了,不是不复仇了,而是没那么迫切和煎熬了。
正如漾漾所言,花开花落自有时。
这射箭之人,目前看来是友非敌,总有现身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