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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

秦瑶不会再忍了，如今组合解散，她身上什么负担都没有了。

若还有人不怕死的往她的枪口上撞，她就会毫不迟疑的扣响扳机。

一枪解决不掉就第二枪，直到把这个人打死为止。

“不行！”李晴染立刻就反对。

“那你又说你怎么样都可以，是不是太虚假了。”秦瑶淡淡的问道，声音越到后面越轻，直到变成一声轻笑。

“你有那么多不肯割舍，怎么才能让我满意呢？”秦瑶抬起眼眸，向李晴染发问。

李晴染紧咬着嘴唇，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委屈的滴下来。

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就那么一念的恶意，居然会带给自己现在这般下不来台的场面。

秦瑶挑起李晴染的下巴，逼着她跟自己对视，冷冷的告知道：“李晴染，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不行，我就不会去做的。”

相处两年了，秦瑶从没有向旁人

露出这样的眼神，她的眼睛仿佛是红的，不是因为悲伤，而是愤怒。

像是一团来自地狱的火，烧得李晴染心里发怵。

秦瑶松开她，也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本来就腿软了，李晴染骤然跪坐在了秦瑶面前，久久不敢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