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忌惮猜疑,这些年不露锋芒,不争世事。那日看到他持长枪下马的时候,她才恍惚觉得亏欠许多。
有许多回涉及政事,她看得出他有出手的心思,最终却都不轻举妄动。为了这份平和,本来放肆惯了的人,也学得思虑更多。
“我只是以为,这些年屈心抑志,你是不高兴的。”她神色黯下来。
他抚摸着她面颊笑:“有你,有阿煦和小瑜儿,我没什么不高兴的。”人终有取舍,有时也会叹息,但看着怀中人也不觉得那么遗憾。
他牵着人缓缓走着,说道:“开春之后,身子若是好些,咱们便先回一趟西南,去看看故人,也该让阿煦自己历练一番,总赖着你我也不是事儿。”
陆思音受伤之后,许多军中事务,在皇帝的默许下,便都开始由言煦接过去了。乔赟在他们成亲叁年后便回了西南,倒是同他父亲一样,如今也成了刺史。
“阿煦……”说起儿女,陆思音总是没有言渚这么放心,“他看上去心思缜密,骨子里却跟你似的,又傲又倔,也让人担心。”
言煦十六的时候,还是扛不住皇帝的要求,到京城中小住了两年,她出事之后才回接了急命回到延吴。
“还有小瑜儿,从小跟着你在西域各国跑,养出了一副野性子,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,不敢惹的人。”
言渚揉了揉眉心:“孩子们有什么不好的便都怪罪到我身上来,又不是我叫他们去惹的事。再说,小瑜儿惹的那些事也算不得什么,她有分寸,阿煦就更是一副被人惹的样子。”
发觉牵着的人不再向前走,言渚回头见她沉着脸,松了口气搂上她:“是我的错,回去再说说他们。”
“也不知今日阿煦有没有去见那州牧的女儿。”陆思音念叨着,言煦快及冠,也是时候成亲了,她也就想着给他找门亲事。这些年陆老夫人总在外云游,倒是结识了不少人,这回也是老夫人给递的消息。
言渚倒是轻笑一声:“也不着急这一个,从京城回来,我看他这会儿,还提不起这个兴致,先催着,叫他多动动便好。”
“他在京城到底有什么事儿?你和他都瞒着我。”
的确是有些事,言渚在京城还有些旧部,纵然他不刻意打听,也有人留意着言煦的事,都是大喇叭似的,尤其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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