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辅生,新任越州通判,就是姑娘方才说的那个老头子。”
这些堂中人皆面面相觑,元殊月愣神一阵后虽有些心虚,想到挂在元流书房的那幅字上的落款,硬着头皮问:“林放之是你什么人?”
“不巧,正是家父。”他眯眼笑着。
林太傅跟元流有些交情,这也是他提前给元流写了信的缘故,小时候练字是林太傅教的,自然学了几分像。
“家父若是知道姑娘说他写字刻板迂腐,倒该是能气个一阵。”他笑说。
她急了脾气说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“在下还要在这儿叁年,必定不会提前调职,”他摇着扇子走开,“恭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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