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惴惴不安着又过了十几日。
还有两日言渚便要大婚,陆夫人本说要去观礼,陆思音却吩咐人收拾行装,随时都像是要离开一般,也只吩咐人去准备礼物送去,并不打算登门。
“怎么这么着急?”陆夫人问。
“那日端王与我提起,陛下的封赏这两日便会到,我看京中形势不好,还是尽早离开。”她只能这样应答,她只是一刻都不想耽搁,也不想再听到与他婚事相关的任何消息。
陆夫人倒也不置可否,陆思音准备起身告退,猛地站起来,眼前突然一片迷蒙。
“侯爷……”绿英见她身形摇晃赶紧上前扶住。
她摆了摆手:“无事。”
“我看你这段时日精神的确不好,去将府中的大夫唤来吧。”陆夫人吩咐了一声,绿英将她扶回房中休息。
从陆思音出生起府中便只用一个大夫,自然是确保了他不会将陆思音的身份说出去。她坐在案边,头有些昏沉,伸出手给那大夫把脉,大夫又问了几句最近状况,她如实说了,而后大夫静默了良久。
“怎么了?”她看大夫为难样子轻声问。
“老夫……老夫技艺不精,也不担保,只是侯爷这症状……”他犹疑着,对上陆夫人审视的目光也知道不得不说,垂着脸皱眉道,“像是有一月余的身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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