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舒适让她浸在其中。
垮在腰间的上衫已经沾湿了汗珠,腰上的两团雪白微颤着。她时不时从喉底溢出痛苦的低吟,言渚也总是来堵她的嘴。她是意乱情迷,如这初春枝头桃花娇嫩挽留着所有过路人,再不是穿戴齐整时那副高洁之姿了,就是此刻让人再舍不得移开眼。
言渚看着她纤细裸露的锁骨,双唇覆上狠狠吮吸了一下,那上面留下了个浅红的印子。她身上布着薄汗,言渚在两团软rou间嗅到了女子身体浅淡的清香,掌下紧致的腰腹如玉般光滑洁润,柔软的身体在颠簸中不可回避地贴合在她身上,纵然看见她懊恼愤恨神情也不介意。身下双指之间露水潺潺流动,已将他的大腿浸湿,拇指按在rou核上xue内就汹涌得更厉害。
她身下的是暗流涌动,裸露在空气中的阳根却是昂扬。
手上的巨物似乎快到极致,言渚的喘气声也更加粗重,陆思音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握不住那粗壮东西,想到它曾在紧密的xue里横冲直撞,今日她又险些被它破了身子,脸色便更不堪了。
言渚手指按在花蒂上激得她脖子一仰,他咬住她耳垂后粗喘着气:“容娘……以后就叫你容娘,可好。”
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包裹,陆思音听到“容娘”二字的时候身体又紧了起来。他的喉咙紧贴着她的肌骨,声带震颤的酥痒传到了她的骨头里,让她心收紧起来。
她骗言渚,她的名字是“容”。其实也不算骗,因为她每每以女子之身出门,绿英便会说她是肃远侯的妾室,容娘。
但容娘从来就没有存在过,只要陆思音还活着,容娘就永远不能存于世间。
她也曾在碧玉之年时穿上侍女衣裙,让绿英为她扮上妆容,却为此被母亲打了一顿,又在祠堂前跪了一夜。
手中的坚硬突然释放,温热的黏液沾满了她的手,而她却仿佛在言渚怀里失了神。见她走神手指便更用力,拨了她xue中层层软rou,激得她颤抖起来。
他仍旧吻上她的唇,在她齿尖流连。陆思音突然意识到,或许这具与她炙热交缠着的身体,是唯一会希望容娘存在于这世间的人,他真正将她当做一个女子来对待。
他亦能证明,容娘真的活在这世间过。
不知为何,一直被动接受着一切的女子突然开始生涩地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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