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这个,她更不想死在他手里。
这个端王恐怕从小没遇到过什么让他控制不了的事,几次言语就知道他是狂妄任为惯了的。
面前的人却半天没有动静,她也不敢乱动,只觉得抓着自己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。突如其来她就被言渚抱起,他坐在软垫上让陆思音跨坐在他身上。
“气消了?”
良久之后言渚轻声问了一句,陆思音微楞,他握着她的手将簪子拔了出来,而后将自己的衣衫脱下看了一眼左胸处,倒是出了一点血。
那簪子又回到了陆思音手里,言渚道:“你要是还觉得不够,多刺几下也行。”
他以为她是在为那一夜的事生气,陆思音不语也不敢再扎,面前的人与那夜不顾她死活的又仿佛不像一个人。
她一恍神腰间的系带又被抽开一层,言渚顺势就将她的上衫褪至腰间,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赶忙去遮。
“别动,”言渚从她背后拉住半褪的衣衫,“我看看你身上的伤。”
恍惚也才过去四天,陆思音觉得身体的疼痛已经消散得差不多,言渚将她下裙撤去露出光洁的腿,眼里也只有一些还未散开的青紫痕迹。他似是松了口气:“看来肃远侯待你还好,并未苛责于你。”
他曾见过这朝中有官员发现自家侍妾与人私通便将人打了个半死的。
陆思音不知道他原是在担心这个,只觉得身子又被看了个遍不免面颊染红。
后来的情势就算是言渚也是没料到的,看到曾经的欢爱痕迹和脱了衣衫后略含羞的女子,下身的物件就有抬头之势。
他想,若是初见的时候,只是在寻常宴饮,知道她是肃远侯的小妾,大概也只会觉得此女清濯不可近观,总是一副漠然样子。
但偏偏第一回见她,就见过她含情带臊迷乱模样,便忍不住将她亵玩掌下的心思。
陆思音发觉不了他的眼神已变了,直到她腿下似乎被硬物戳着,她都还未反应过来,但下一刻就被言渚按着后脑吻上。
她迷蒙的双眼眨巴了两下神思才回转,长羽在眼上扇动显出她的惊愕,她双手触到了他半裸的胸膛,修得齐整的指甲也要往他的皮rou里嵌。
而面前的人丝毫不为其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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