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为何她得日日裹胸。绿英本耐不住她一再问,才将男女之身和房中之事告诉了她。也就是那次之后,陆思音才真正明白自己的身体意味着什么,从此再也不愿多留意那渐渐隆起的双乳和偶尔微痒的下身。
但是那时候绿英也告诉她,这些与她都没什么关联的。别的姑娘或能等到嫁人那一天,她却没有这有这样的指望。
所有的欲念都要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磨耗殆尽。
她这几日总是做梦,最初还有些屈辱痛苦,但最后好像只剩下言渚几句不耐烦的安慰,和那爬满肌骨的快感,伏在她身上的温热身体一次次将从未领略过的欢愉带给她,每夜她醒来的时候,下体的濡湿都逼着她去面对她心底里的渴求。
在枕下摸索了一阵,陆思音触到一片冰凉,拿出了那块玉佩死死握在掌心。
等到陆思音房中的灯火熄了后,绿英才舒了一口气预备再去打些水给自己洗漱,一转身撞上了个人,吓得倒吸一口气,看清身影之后才放心道:“明封?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面前是个十八九岁少年模样的人,腰间佩剑,眉间隐有杀气。
“老夫人遣我来京中保护侯爷。”
看来老夫人还是不放心。绿英了然,明封问道:“这几日可有什么事?”5贰ь?щχ.cǒм(52blwx.)
她神色犹疑,拉着明封离开了陆思音的住处,想了想还是没有将所有事情告知于他。
“你只记得,日后若是端王来寻侯爷,你要格外注意些。”
明封皱眉,颔首应下。
凤鸣宫里皇后给言沧准备了些解酒的汤药,言沧冷笑了一声:“看起来这肃远侯对自家的小妾倒不甚在乎。”
“费了些力气才哄得林筱给言渚下了药,事情是做成了,没想到陆思音这么能忍。”皇后也叹道。
“这给他选夫人的事,母后想怎么做?”
皇后递给他手帕叫他擦拭药渍:“他这身份也尴尬,也不知后头皇帝会怎么对他。只是他毕竟是陆家长房,北境军中陆家名望颇重,还是得小心对待。我叫人选几个人品好一些的本家女子先看看吧。”
“说起来四弟也该立王妃了,去了边地打仗这么多年,回来之后他不提婚事,淑妃提了几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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