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醉酒后的桩桩件件, 突然浮光掠影似的从他脑中一一闪过,有些细节已经记不大清了, 但是巴巴的跑来长定宫要见江知宜,以及应承她一百侍卫, 还要白纸黑字印血手印的事情,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想起的越多, 闻瞻越觉得头痛难忍,他被这些事情冲的愈发晕沉沉的,双眸涣散,有些失了神, 但抓住帘帐的手却愈发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