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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得到这样的回答后,江知宜眸光亮了亮,坐到床沿儿上,举勺将补药送到他嘴边,出言颇有耐心的劝道:“没喝醉也要喝醒酒汤才是,不然明日起来要头痛的。”
闻瞻有些迟钝的反应了须臾,并未出言反驳,反而十分顺从的咽下那勺药,而后长眉迅速敛起,不满道:“这醒酒汤怎么这样苦,朕适才喝的那碗没有这样苦。”
“所以您刚才喝过那碗之后,压根没有醒酒啊。”江知宜寻得理由极为充分,言外之意是刚才那碗虽然不苦,也没有什么效用。
“哦,原是这样。”闻瞻毫不怀疑,又听话的咽下几口补药,最后因为那补药实在太苦,慢慢喝简直是折磨,他直接从江知宜手中拿过来,仰头一口灌进嘴里。
江知宜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,猛然冒出个大胆而放肆的疑惑来,若是这碗不是补药,而是毒药,闻瞻会不会喝下去?
但失了神思的人压根没给她多想的机会,在她刚将药碗放到一旁时,伸手便将她拽到床榻上,用锦被拥住她,又问:“适才的话还没说完,你今日为何不高兴?你同朕说说,怎么才能高兴?”
江知宜猛然落入他怀抱之中,这才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儿,适才在殿外她没闻到,应当是被他熏过香的大氅掩住,这会儿他只着中衣,清冽的酒味才露出来一些,但不知他喝得是什么酒,还隐隐带着些桂花香气。
“我若说了怎么才能让我高兴,你会做吗?”江知宜感受着他身上灼热的温度,不抱希望的背过面去,并不欲跟他多说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闻瞻感受到她言语之间的丧气,抬手将她的脸摆正,微微起身正对上她的目光,十分坚定的又道:“你若是不信,朕可以写下白纸黑字给你。”
“真的?”江知宜眼中精光一现,觉得虽然放她离开这种大事,就算有白纸黑字,估计闻瞻也不会认,但若是对他并不困难的小事儿呢?
她在心中琢磨着,沉思片刻之后,又道:“那我要你送我些侍从,要头脑聪明的、武艺高强的,让他们随我调遣,我让他们做什么,他们就会做什么。”
就算这些侍从最终还是听命于皇上,但只要可以任她调遣,她就可以命他们查探姑母的死,左右她已经告知皇上,姑母死得蹊跷,也不怕他知道更多。
“不就是一些侍从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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