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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之恒不是说过？”宋昕不答反问道。

沈辛夷闻言也想起了她跟着程锦去见网友的那一回。

但她记得方之恒只是顺口提了一嘴，怎么宋昕记得这么清楚？

“不是只提了一次？”沈辛夷疑惑地看着他。

宋昕藏在口罩后的脸不自觉地笑了笑，“你说的话我都记得。”

沈辛夷被他困在这方寸之间不得动弹。

她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宋昕的胳膊，余光瞥到电梯跳转的数字时很是无奈。

这个时间的电梯忙碌得很，几乎每层楼都要停上一次。

沈辛夷无意识地轻咬了下唇角，一抬头就又对上了宋昕的视线。

“你不信？”宋昕仿佛没看懂她的窘迫，大有把她说过的话都重复一遍的架势，“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面跟我说说了什么？”

“这还用问？”沈辛夷心想他不是来她家找猫的吗，她除了问他的身份，也没跟他多说什么。

宋昕却摇了摇头。

沈辛夷正困惑着，就听他说道：“你夸奥利奥可爱，没夸我。”

“我都不敢多看它，夸它是礼貌懂不懂？”沈辛夷没忍住笑，眉眼弯弯地看着宋昕。

“那你也没多看我？”宋昕不依，非要沈辛夷给他一个说法。

提到这个问题沈辛夷觉得他们算是扯平了，“你不也没多看我？”

“我看了。”宋昕知道他俩其实都没看清对方的全脸，但眉眼生得好总是有优势的。

他想到那时候的自己，同样觉得不可思议，“第二天你来送青团的时候我也在。”

“你偷看我？”沈辛夷扬起眉，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
宋昕没有否认。

何况他提起这一茬，本来就是想让她了解他的感受的。

“对。”宋昕点了点头，略弯下腰和她平视，“我偷看你。”

沈辛夷承认这个说法令她心生愉悦。

她勾住宋昕的小拇指，故意吊着他说道：“到停车场了。”

“我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。”宋昕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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