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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很唬人。

以至于他后来经营酒吧迪厅，也很少有人敢来惹事。

“要打架是吗？”

她看着霍晏白走到郑砚成面前，帅气地把方之恒拽到了身后，“正好我今天有点手痒。”

“白哥……”郑砚成哪里有跟霍晏白打架的勇气，立马就怂了下来，“是他们先惹事的。”

“不是你先渣的？”霍晏白反应得很快。

程锦对郑砚成的举动见怪不怪。

不等霍晏白开口，她就忍不住道：“别说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，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吗？”

“你说呢？”霍晏白拍了拍郑砚成的脸，那模样还真有点混世魔王的劲儿。

郑砚成心里又急又气。

但霍家的背景很不简单，他也打不过霍晏白，当下不得不忍了下来。

“……是我做得不对。”郑砚成飞快地说了一句。

“大点声。”霍晏白懒洋洋地说道。

“是我做得不对。”

“哪里不对？”

“我花心我劈腿，我是渣男。”郑砚成咬着牙，硬着头皮说道。

霍晏白看到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，冷声道：“自己再给自己打两巴掌。”

郑砚成闹了个没脸。

事已至此，他不得不闭着眼扇了自己两巴掌。

程锦看得很痛快。

另一边的奚美清却与她正相反。

这会儿没人注意她，她忿忿地盯着一旁的沈辛夷，脑海里不知道闪过了多少恶毒的想法。

“你往哪看呢？”程锦骤然上前，狠狠地赏了她一巴掌。

刚好对称。

奚美清脸上清晰地印出了两道红印子。
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活剥了似的。

能体会到的只有难堪。

程锦狠起来是真的狠，跟她咋咋呼呼扮可怜讨饭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。

沈辛夷却暗自给她比了个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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