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呆在战队,当然也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见面了。如果是那样的话,我大概会想你的”
心中的空荡被迅速填满,伴着甜蜜的幸福感牢牢占据了喻文州的身体。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,或者是做点什么,可是手抬了抬,嘴张了张,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那是喻文州不曾体验过的笨拙,有股悸动在胸中四处乱窜,宣誓叫嚣着着他的欣喜。
江雨眼看着喻文州把抬起的手放下,启开的唇又闭合,坐在那里一言不发。但神奇的是,她却能从这一屋子的沉默中读出了些什么
虽然很难以置信,但喻文州似乎是陷入了一种激动得说不出话的无措当中。
对于自己的这个发现,江雨不厚道地笑出了声,完全忘记了发言前的自己是多么的纠结紧张。不可否认的是,喻文州罕有的‘失态’大大取悦了江雨,于是她的笑声由努力压抑变为了肆无忌惮。
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喻文州微笑着问江雨,而后者因为笑得太过专心而忽略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。喻文州只好耐心等待着,等到江雨自发主动的停止,或是在生理因素的制约下停止。
两腮好酸,腹部肌rou好痛不行了,不行了,不能再笑了,好难受!
喻文州叹了口气,起身坐到床边,让笑得奄奄一息找不到着支点的江雨能够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。原本想等她缓过来再继续之前的话题,可就在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,怀中的人呼吸渐渐缓慢悠长
睡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