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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你以前看到我并不总是开心。”陆佑颇为沮丧。

确切来说，好像没有多少时间是高兴的。

路莓无法反驳，两人在结婚初期，她只当是一个合作伙伴，她对已成定局的合作伙伴没有多少耐心，态度自然算不上热切。

两人这样相处几年后，路莓后知后觉发现陆佑在自己慢慢对陆佑动心，于是又本能掩藏心事。

他忽而问道：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？”

路莓愣了一下：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说？”

自从陆佑第一次出院后，两人的感情其实是在循序渐进的，一直都挺开心的，陆佑也一直坚定的认为是自己追到了路莓。

为什么陆佑会这么问？

她突然想起一个很可怕的猜测，不止是钟序，很多以前的事，陆佑也想起来了。

“你想起来了！”

陆佑并不否认：“没有全部想起来。”

恢复的记忆每天只多不减，他的确回想起了两人一些算不得上愉快的相处。

路莓声音冷冽：“你想起来多少？”

陆佑垂着眼：“只有一点点。”

两人之间的氛围陡然降到冰点。

“呵，”路莓忽然讥笑一声：“我看不止吧。”

自从路莓接管公司后，这样的情绪外露，很少再有了。

因为这代表她控制不了情绪，被冲昏了理智。

路莓几乎冷笑着这样说：“你不是还想起了你要离婚吗？”

她像是被抛弃在荒野中，身后是一片燎原的烈火，几乎要将她吞没。

陆佑猛地抬头：“你知道了！”

他慌张地想要解释，他没有说出已经恢复了这部分的记忆，明明是不想发生这样的场景的。

他只是为了找出他要离婚的缘由，想要提前解决好啊。

不该是这样的。

路莓越是这种时候，越是冷静，她像一个战士，语言化作利刃，使自己落于不败之地。

“我们甚至连婚姻也是交易，你提出离婚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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