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与父亲的案件息息相关的。
裴绰见孟静婉点头,便当她是真的有好好听,反正机会他已经给过她了,能不能抓得住,只看她自己。
“那我问你,那天晚上你是如何知道我亲自在府衙值夜的。”
孟静婉闻言,先是沉默了片刻,裴绰的问题,是她如何知道他的身处,而非知不知道他的身处,看来在裴绰心里,他已经认定了,她是有预谋的。
她的确不是误打误撞遇见裴绰,但想当面与他解释冤屈和对他下-药迷惑从而要挟,这两件事是千差万别的。
她很怕自己承认了事先知情,从而引来裴绰更深的怀疑,他本就不信她。
但片刻的沉默过后,孟静婉还是选择如实回答,她承认了自己的确事先打听了他的所在,知道那晚可以在府衙见到他,才冒雨前来。
若她不能坦诚,又与那些在背后陷害的小人,本质上有何差别呢。
裴绰听到孟静婉承认,瞧她的目色似乎稍有缓和。
他现在是一定不会相信那晚孟静婉冒雨来府衙,事先并不知晓他在那,就算忽略那晚,此后她的种种行为,也足以证明,她就是朝着他来的,有求于他。
他替她感到庆幸,没有蠢到在这件事上对他说谎,没有让他对她的厌恶更深几分。
至于下-药一事到底是不是她所为,她既然否认,那他便暂时不算在她头上,一切待他都查清楚,他就知道她究竟是真清白还是假无辜。
“所以…你是通过谁打听到的?”裴绰继续问。那晚他留在府衙值夜也算是临时决定的,他自白日里就一直在看案卷,没料到岭南的案卷会又臭又长,一直到散值时他都没看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