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人在他的汤药里动手脚。
戚白琬就算再不喜萧启年,但如何也不该伤害她亲生的孩子,而且有萧启年这个皇帝在,才有她这个太后,她应该也不会傻到与触碰自己荣华富贵,滔天权势的根基。
“我曾听陛下说,是因他冬日感染了严重的风寒,才一直汤药不断…只是那些汤药都是太医院搭配的,在用药上不应该出现如此浅显的错误啊。”
叶老听北歌说,萧启年的确有日日用药时,大抵就将自己的推断证实的十有七八,不过他也疑惑,堂堂御医院,怎么可能配错天子的用药,而且一个治风寒的方子根本不难,除非……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萧放闻言,沉默许久,他问叶老:“那可有法子能解陛下的病症。”
“臣需先知晓陛下从前都服用了什么药…一切还得等陛下醒后才能下决断。”
萧放思索片刻,随后召来连祁,命他带一队人马护送萧启年去行宫安静养病,叶老随行。
然后再派人去京中太医院院首府上,将院首召进宫来问话。
叶老和连祁都离开后,萧放从床榻上扶起北歌,扶着她在屋内慢慢行走,活动筋骨。经过萧放细心照顾,这两日北歌可以已经可以下床缓慢行走。
萧放扶着北歌走了一会,便将她抱回床榻上,他用清水浸湿了帕子,轻轻擦拭她额上的细汗,又替她脱了鞋,抱着她的双腿慢慢放到床上。
萧放安顿好北歌,本想哄她小睡一会,却见她一直睁眼望着自己。
“和安,我要出去一下,很快就回来,好吗?”
“你是要去见戚白琬吗?”北歌问。
萧放闻言略有意外,却没想着隐瞒她,点了点头。
“我也想见见她…可以吗?”
萧放听了有些犹豫,最终仍是答应了,他命兴平备轿,他又替北歌穿上鞋,将她从床上抱起,一路出了殿门,坐上轿辇,一路朝刑狱司去。
北歌自伤后被挪到桐音馆至今,是第一次出门,外面的阳光闪耀,她却一直揽着萧放的脖颈,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里。
萧放几乎抱了北歌一路,抱着她下了轿辇,抱着她一步步走下刑狱司的台阶,萧放越往深处走,越能察觉到怀中的人,强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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