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地嗯了一声,十分敷衍,颇有种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感觉。
严海安不得不承认,自从他和孙言开始谈恋爱后,他和莫易生少了一份紧密的联系,也许是感激、欣赏,更或者是难能可贵的理解,都让他们之间比一般的友谊更加与众不同。
可不管那是什么,都逐渐疏远在了他们各自的选择里,不复当初的纯粹和激dàng。严海安是有意为之,莫易生则是不知不觉地对他的行为作出反应。
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莫易生习惯了依赖他人,在情感上总要找一份无垢的寄托,在严海安抽身离开后他就自然而然地和何苓更要好了。
对此严海安说过几次,他对何苓的印象向来不好,在频繁的接触中总觉得这个人太油腻了点,没有一点画家的气质。但是莫易生对此的反应越来越大,有一次甚至直接说:“你去管孙言吧!别管我了。”
小孩子般委屈的赌气话语,让严海安无言以对。
空气里的安静有几丝尴尬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,严海安默默地叹了口气:“有一件事和你申请一下,我要请一段时间假。”
莫易生偏过头,视线还是黏在画上的:“干什么去?”
严海安道:“孙言生日快到了,说好和他一起去旅游。”
“哦……怪不得呢,”莫易生这才转过头,“你那画就是给他当生日礼物的?”
在画室的另一头同样放着一个画架,上面架着一幅画,刚刚上完光油,看上去崭崭新的。严海安略不自在地道:“嗯,不知道送什么……”
“行,你去吧。”莫易生还是多少有点不开心,“好好玩,多久走?”
说到这个,严海安就有点为难,他道:“可能等不到你提jiāo报名了,不过我会把所有材料都准备好,到时候只要jiāo上去就好。”
莫易生在椅子上扭来扭去,像个得不到圣诞礼物的小孩:“这个不用担心了,我和何苓都说好了,他会帮忙的。走吧走吧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