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朗个下切咋个得行哦。我晓得的,你跟那个孙老板是勒种关系,两个男的咋个可能在一起过日子嘛?你想清楚点仨。”
“放心吧,我和他都是男人,谁还能吃了亏,是不是?”严海安早知严海建有这么一遭,孙言可不就是乐见其成吗?
严海建认真地道:“话不是这个样子说的,我看得出来,人家有钱得很,就算七老八十了还有女的愿意倒贴他给他生娃娃,我们比不得。这几天我们花的都是人家的钱吧?”
“没有的事儿,都是我的,只是麻烦苏印安排了一下。”严海安试想了一下孙言七老八十,成了一个坏脾气的糟老头,周围还一群比基尼美女围绕求生孩的景象,几乎要bào笑。
严海建没注意他面部的抽搐,苦口婆心地说:“你不要乱花钱,每年给家头寄的钱太多了,你在b市一个人不节约点咋个行喃?钱都够用了。”
严海安笑:“这是应该的,当初你供我读书可没想过自己的钱够用不够用吧?而且我确实够用了,严谨还要读书呢,你帮他攒着,就算之后不能在b市读,让他在大城市里读书总归是好点,早点出来见世面。”
这事严海安一直留着心,也不是一点眉目都没有。
严海建道:“唉,你咋管得到那么多嘛,我是喊你早点儿做打算,你辣么优秀,找个好女孩,踏踏实实过日子,哪点不好喃?”
兄弟俩相差十五岁,小时父母下地干活,严海安基本就是严海建给带大的,长兄如父,这辈子没少为他cāo心。严海安明白严海建是真的为自己好,尽管他从来没理解过同xing恋,却连破口大骂过都没有:“真不要担心我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唉……”严海建知道这回又说不过严海安了,叹气道,“你从小就有主意得很。”
这边两兄弟聊天,那边严谨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