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整个人都燃烧起来,从内到外烧了个透,这比烈酒还要让人晕眩,比尼古丁还要使人上瘾,让人足以在它的蛊惑下做出任何事以延长它的快感。
光线昏暗的车内充斥着男人低沉的呼吸和偶尔的喘息,就算座位被放下去了,空间也还是狭小,严海安被孙言压在身下,有种被紧紧制住的束缚感,两个人打仗似的解开对方的裤子,皮带解开时金属相撞的声音在其中显得十分明显。
严海安仰躺着,心如鼓锤。他的腿从西装裤里解脱出来,内裤还挂在脚踝上,而孙言只褪下了裤腰,把昂扬的roubàng露了出来。
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人进行这种亲密的举动了,严海安晕陶陶地挺着腰,用xing器去蹭,蹭孙言的xing器,蹭旁边的布料,想要找寻更多的刺激。
“你别发sāo。”孙言喘着粗气道,迫不及待地用牙齿撕开保险套,这套上自带着润滑剂,黏糊糊地往下滴。这身体自从上次见过一次后他就惦记上了,今天终于能吃上,那种兴奋感直bi人生初体验。
他快速地捋了捋roubàng,等它全然硬起时把保险套套了上去,动作一气呵成,一秒都不耽误。
孙言抓着根部去找严海安的后门,那处紧致,圆润的头部几回都从上面滑了过去:“草。”
严海安紧绷着神经,保持着既兴奋又恐惧的状态,看他这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,低哑的声音道:“门都不敲你就想硬闯?”
孙言瞪了他一眼,但这儿黑成这样也不知能看见多少,只能认命地去帮严海安打手qiāng。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,带着很强的控制yu,严海安舒服得发颤,很快就shè了出来。
孙言沾了一手精yè,嘲笑道:“自产自销。”
严海安能感到孙言的手指伸了进来,他的指节粗大,进入时让人很紧张。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