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不规则的蠕动起来。她绝望地扭闪,腿间一夹只将气柱顶得愈发深沉,双腿一松,它又一球一球膨胀,实实贴在她xue壁上摩擦。她脑海刷得一片空白,嘴上说不了话,只能停不住地嗯嗯啊啊疯狂呻吟。
承熙两指捏在她胸蕊上,淡淡望着她顶不住快感的可怜相,耳上听着她嘴间的哭饶,腹间很紧,想带倒她,想贯穿她。但他还忍着,等她这不乖巧的东西好好认错求饶。
“青蓿。”他面色冷淡,目光却烧着蓝焰,指间贯劲,将她胸上朱点拉转了几弹,逼得她又一声哀嚎。“知错?”
她疯狂点头,仍是嗯嗯啊啊说不出话。
“还想去朱莺那处?”青蓿本想一概点头称是,忽然听清楚问题,又连忙慌慌张张摇头。
承熙一笑,幻散了她嘴间气团,她又抽又泣,夹杂哀哼的乞饶声连忙不辍地道:“青蓿错了,青蓿错了,青蓿不该解职…应当…应当努力做好,…努力收好宫牌。”
伸指勾住束在她颈上的系绳,将她扯得头微微后仰,他挑了挑眉,道:“宫牌,便这样挂着,日夜不准取下来,明白。”
这样挂着,像那些天犬似的。让他手径和腿间那气柱逼得要窒息,她哀泣一声,努力点了点头。
还算满意。承熙勾了一笑,倏然幻收了玉铐,将她颓软的身子一接,打横了往他榻上抱去。
“今日,罚你睡我榻上。”他似笑非笑地道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