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江陵:“?”
他愣愣低头,茫然地望着简淮意拦在他胸.前的那只手。
“豆、豆汁儿……”简淮意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儿深处挤出来的。
江陵:“???”
简淮意整张脸红透,别说耳朵尖了,就连锁骨都泛起嫣然的桃粉色。
他咬了嘴唇,深深埋着脑袋。声音像从nongnong春水里打捞起来,吐息间夹杂着潮热水汽。
“我嘴里都是……豆汁儿的味道……”
他说着,脑袋埋得更低了。小小声、小小声,像狗狗趴在主人手掌下的软声撒娇。
“下次……下次好不好?”
江陵一下就被逗笑了。
“下次什么?”他无意识地抚摸着简淮意的颈侧,只觉那处柔软细腻,让人难以释手的好。
简淮意整个人也像个白糯汤圆,让人难以释手的甜软。
江陵坚信,不是自己恶趣味,实在是小意太可爱了。
谁看到这样的他,都会忍不住逗逗他的。
这是人之常情!正常反应!
不是我坏!
果然,被江陵这么一问,简淮意就像被摸到触角的蜗牛。两条软滑触角当场就紧绷起来了,整个人恨不得缩进壳里去。
可惜无壳可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