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应聘的是玻璃厂的销售,不是酒厂!”
大个儿浓黑的眉毛一竖:“爱去不去,不去明儿个你也就别在这干了!”
cāo!老子还就不干了!
张章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没有在冲动的时候放狠话,毕竟傅姐对他还可以,他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。
张章坐上公司酒厂送货专用的面包车,和公司里另外三个什么工作都干的销售一起被拉到位于s市城郊的酒厂。
酒厂打着自酿的旗号,其实酒的原yè都是从南方某个专门酿酒的小城买来的,然后按照比例进行勾兑,原浆多一点的卖的时候就叫陈酿,原浆少一点的就起个花哨点的名字,吸引消费力不高的年轻人。
说是替酒厂跑业务,到了酒厂三人才知道他们纯属是被抓来当壮丁的。
两挂的大货车,满满登登装的都是不知道从哪里回收来的空酒瓶,张章等三人来这要开展的业务,就是帮工人们卸空酒瓶。
张章心里头直骂娘,可看着另外两个新来的小销售都撸袖子开始背装空酒瓶的袋子,他也不好干站着,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背空酒瓶。
玻璃酒瓶装在袋子里,形成许多不规则的凸起,咯得张章后背发疼,没一会儿他就累得气喘吁吁。
酒厂外聘的厂长和张章一个姓,大家都叫他张哥。张哥看着气喘吁吁的张章,和一旁管酒厂出入库的小姑娘吹牛:
“我像他这么年轻的时候,一次这样的袋子能背俩。”
张章差点把后背的空酒瓶子砸张哥身上,他这当领导的真不会说话,让他这个干活的异常没干劲儿。
出入库的小姑娘看了眼张章,只呵呵了一声,什么也没说,心中既反感张哥的做法,又同情这三个被临时抽调过来的壮丁。
一直到午后两点多,两挂车厢的空酒瓶子才被全部转移到了库房,张章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找个平坦的地方躺一会儿。
张哥让酒厂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