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岁的青年,是一个完全成熟并且要为自己的行为担付起
责任的年龄的人了。
他一样也是深爱着她的,而且这些年来一直不渝地爱着她,只是随着年龄的
增长,他的心中所产生的惆怅和矛盾愈来愈浓也愈来愈困惑着他的心灵,他的内
心踌蹰和犹豫不决,不知道和「母亲」
这种特殊的关系是断绝还是继续下去,有一点他自己内心是非常清楚毋庸置
疑的,就是每一次同母亲rou体相结合时,他都能得到一次快乐和满足,这种rou欲
的渴望和奢求总是让他无法和母亲割断枕席之爱了。
我感到房里的空气因严肃而让人感觉到有点窒息,于是我让文博拿了一个杯
子,我给她斟满了酒,我便说道:「您不需要把我当成客人一样对我毕恭毕敬的
,我们今晚索性酣然畅饮一醉方休」。
因为我知道,酒可以麻痹一个思维清晰路线分路的人地大脑,可以让人方寸
大乱,也可以给人添加胆识,可以消除一切拘泥。